傅宁希住院这么久。
赫连夜竟然都没有来,也没有打过电话。
傅天凌面色冷凝,无端地怒火,从胸腔里迸发。
很快电话响起。
“赫连夜目前刚到Z城,跟当地几家合作公司的高管,进行封闭式的会议,任何人的电话,都不接听。”保镖说。
傅天凌挂上电话,将手机收起,面色依旧冷着。
他走进病房,坐在傅宁希的病床前,守了傅宁希一夜。
第二天。
当太阳越过地平线,窗帘被护士缓缓拉开的时候。
傅宁希才醒来,她缓缓睁眼眼睛,看着眼前洁白的天花板。
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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