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刚才傅宁希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嘴里呢喃着,“难怪黑泽会这么做。”
看向傅宁希的眼神里,也多了一抹复杂。
片刻后,傅宁希铺完甘草,身形矫健的房子上跳下来,拍拍手。
老头躺在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扇子,“时候不早了,我有些饿了。”
意思是让傅宁希做饭。
傅宁希这次没有着急应下,她迟疑地看向茅草屋里,那简易的灶台,是烧柴火的。
说实在的,傅宁希只是在电视上看过,自己从来没有动过手。
老头以为傅宁希不愿意,立即冷哼一声,“我果然指挥不动你,罢了罢了,你走吧。”
老头从躺椅上起来,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可怜我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收个徒弟,还是这般模样的,罢了罢了,谁让我这老头子的命不好呢。”
“我去做吧。”傅宁希说。
老头刚抬起的屁股,瞬间又落回躺椅上,“我牙口不好,记得把肉炖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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