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机遇，也是功德。”韩哲把宋梓瑗的身子往上托了托，让她侧身坐在自己一边肩膀上，单手扶着她的膝盖，说：“但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修炼回灵力。”
“你还记得什么？”宋梓瑗回头看看，确定双胞胎兄弟距离还挺远，才问：“我的记忆越来越少，现在除了还记得你和莲塘，别的都不太记得了。”
韩哲也摇摇头，说：“我也记得不多，应该是从轮回崖下来，本就不该记得的。”
“那以后还会想起来，还是会都忘记？”宋梓瑗抬头看看天，说：“我娘亲是不是特别想我。”
韩哲笑着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娘亲还没过完个周末，你说她想你吗？”
宋梓瑗撇嘴，觉得娘亲不太可能想她吧。
在天上的时候，她就是个熊孩子。把天上的灵兽都祸害个遍，仙果、仙草啃的七零八落，还欺负仙童、吓唬仙娥，就没干过几件好事。
要不是因为她家底殷实，背景强大，在天上这么个闯祸法，早就被贬多少回了。
没准神格都剥个干净，扔进六道轮回做个阿猪阿狗呢。
韩哲看宋梓瑗突然不作声了，大概也能猜到她想的是什么。就说：“你能认识到从前的错误，就证明你长大了。这次历劫就没白来。”
“那如果我修行不好呢？”宋梓瑗问：“我是百年之后死了回天上，还是坠入六道轮回再也不能回去了？”
韩哲愣住了，他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的宋梓瑗会想到这么远，也会想的这么透彻。
“有我在，不会的。”韩哲拍拍宋梓瑗的膝盖，说：“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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