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找了半圈,觉得俩孩子不能就在风里冻着,就朝着有亮光的地方找。结果就找到这个诊所了。

        幸好没推门就进,不然还把蹲在门口的四娃给推倒了。

        二柱进来就说:“还以为你们骨子里特刚强,冻死迎风站,就是不回家呢。没想到还挺有心眼,知道找地方猫着。”

        大娃正要说话,就见那女大夫脸色一沉,说:“这么冷,孩子们不找地方取暖,在大马路上跑你就放心了?怎么当爹的呀,找了这么半天才找见?孩子跑出来的时候怎么不拦着?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跟着?这是没跑远,真要是脑瓜子一热,搭车出城了,看你往哪儿找去。”

        大娃一听把脑袋低下了,这不是说他爹,真正是说他呢。他之前不就是这样嘛。

        二柱被女大夫给说愣了,就问:“您是?”

        “这诊所是我开的,这屋子是我的,烧火的煤球、他们俩手里端的杯子都是我的。”女大夫瞪了二柱一眼,说:“咋地,我还不能说了?”

        “能说能说,您说的都对。”二柱态度挺好,说:“您这是热心肠,替孩子担心呢。我理解。谢谢您了,我现在就带他们回去。”

        “回去?”女大夫打量二柱一眼,说:“就让他们俩这么跟你走?你确定是亲生的爹和二伯吗?”

        “是啊。”二柱懵圈了。心说:这么晚了,我能大街上随便给人当爹吗?

        大娃和四娃也赶紧点头。

        就听女大夫又说:“是亲的,咋不给孩子们带两件棉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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