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事真多。”卷毛咬着烟卷从牙缝里喊着：“没有纸，你自己想办法。”
“那，那我用手。”宋梓瑗小声但很清楚的说了一句。
“艹，长得人模狗样的小姑娘，没想到这么恶心。”卷毛似乎真的给恶心到了，脚步声响起，离远了点。
宋梓瑗眯了眯眼睛，在这只容一人的小厕所里左右看，最后忍着臭味从矮墙上扒拉下板块砖头。
拔开插销，宋梓瑗背着一只手出来了。
卷毛看宋梓瑗背手，顿时想到她刚才说的话，眼神里都透着恶心。
“给我找个地方洗手行吗？”宋梓瑗耷拉着脑袋，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那边，墙角有水龙头。”卷毛一指，说：“快去快回，用点肥皂啊。”
“嗯。”宋梓瑗答应着，迈开小碎步从卷毛身边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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