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顿，表情骤然冷厉下来，“可你偏偏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最恨欺骗！”
封御年猜到会是这样，惨笑勾唇，“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
笙歌挽唇一笑，轻轻抬手，鹿十七立刻从厨房端来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
她说，“我知道你的药包是去老宅时李霏给你的，现在桌上还剩两包从你房间里拿出来的咖啡糖包，经过检测，一包是M药，一包是真的糖，你和她之间，你选一个做主谋。”
封御年拧眉，低头看向茶几上的糖包，没有说话。
笙歌继续：“如果你能从这一半几率里选出糖，那我就相信你只是个帮凶，或者你是被蒙在鼓里的，是被李霏利用了，我就放过你。”
“选吧，封大少爷。”
她末尾的四个字极具讽刺。
封御年站着不动，一直盯着她，试图从她那双眼里找到别的情绪。
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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