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年带着后鼻音的低沉嗓子,瓮声瓮气的,“好。”

        护士小姐姐立刻上前,却见他紧紧抓着笙歌的手腕,根本没法打针。

        笙歌也注意到了,皱眉,“松手,你这样还怎么打吊瓶?”

        封御年不说话,果断将另一只爪子从被子里拿出来,右手依然将笙歌的手腕攥得紧紧的。

        在地下室里,他被那药折磨到精神恍惚。

        当地下室的门打开,光亮照进来,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抓住那抹他曾经失去的身影,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在他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似乎永远触碰不到。

        那是一种比M药的折磨更让他绝望的滋味。

        现在清醒了,好不容易重新抓住她了,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他正想着,就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强行推开他的手。

        是笙歌。

        护士小姐姐已经将吊瓶打完了,笙歌让所有人都出去了。

        看到封御年抓着她手腕的手用力得皮肤都发紫了,她拧眉,“你攥疼我了,在跟你说完话之前我不会走,但你要是再抓着,我会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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