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年的喉结不自觉微微滚动,仍然是板着一张脸,像门神一样站着。
香味的冲击力也是很要命的,他刚刚一吐,胃里几乎全吐干净了。
这会儿让他‘欣赏’别人吃饭,无异于是一场酷刑。
封御年这才理解了笙歌想折磨他的恶趣味。
一碗油泼辣子面下肚,笙歌吃饱了,优雅的拿纸巾擦嘴,看向面前脸色黑得如锅底一样的男人。
“记得将厨房打扫干净再睡觉,你进去前是什么样,就要打扫成什么样,不准偷懒。”
她说完,起身准备上楼。
余光却瞟到男人不同寻常的白衬衫……
她拧眉走过去,轻轻揪起他衣服领肩,上面有一点淡淡的粉红色。
好像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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