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眼底冷冽,“到底是骗我,还是瞒我,你掂量清楚!”
封御年滚了滚喉结,陷入沉默。
说是瞒她,然后告诉她实情,她会内疚,不会再刁难他,可是以她的脾气,她会帮他找解决病毒的办法,也会因为歉疚,终止雇佣合同。
但如果说骗她,她又曾经说过最讨厌欺骗,她会很生气,他们之间的嫌隙会被放大。
不管选哪一个回答,对他来说都是不利。
“嗯?”
迟迟等不到回答,笙歌眉目更冷,掐了一把他后腰上的软肉,“是不是在琢磨用哪种说法更好糊弄我?”
被拆穿心思,封御年面上没有表露,沉重的语气开口解释。
“是似年,因为我不想伤口以后会留疤,所以让他带了一盒祛疤的药膏过来,就放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
“至于我后背的伤,也是让似年帮上的药,状态之所以好了许多,是因为你那支解药剂,让我恢复了不少体力。”
笙歌听完,饶有意思的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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