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的话像数万钢针,狠狠刺穿她的心脏。

        剧痛泛滥,四肢百骸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她咬得下唇一排血印,强烈的愧疚和自责已经快将她整个人淹没。

        “对…不起……”

        说出这三个字时,她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似年再次叹气,敛下眼底的异样情绪,走了出去,顺便帮她关上门。

        等他走了,笙歌将那件带血衬衫抱进怀里,眼泪汹涌,哭到失声。

        她猛地想起从废弃工厂回来那天的事。

        他在车上坐得很正,原来是疼得根本不敢靠背垫。

        上楼梯时,他是扶着栏杆一步步走的,后腰上有伤,每走一步,伤处都会扯着疼吧?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回来没有立刻做饭,而是借口困,恐怕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快强撑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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