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绍元又气又受伤,低头看着自己脚边最疼爱的女儿。
“怎么会呢爸爸。”
笙歌用手安抚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温柔的小手像柔软的小猫爪,捋顺他炸毛的情绪。
她从中调和:“爸爸,三哥刚才确实说得太过激了,他是被傅音的事搞得心气不顺,不是有意要跟你顶嘴,我替他向你道歉。”
她赔着笑,心里却是在暗自庆幸。
幸好自家的长辈们思想还算开明,没有建立类似纪家训鞭那种的狠厉家法,连马鞭都要现找出来。
否则,三哥今天恐怕得挨顿狠的。
鹿绍元在她的安抚下,呼吸渐渐恢复正常。
但是一抬眼,他就看到鹿骅还在继续脱上衣,光着膀子的模样,就像是在赤果果挑衅他的威严。
“你看看他!你替他道歉有什么用!他一点都不服错!咳咳……”
笙歌立刻回头,瞪了鹿骅一眼,“三哥你别闹了,这么冷的天,还不快把衣服穿上,你要是感冒生病了,第一个心疼的肯定会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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