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敏锐的察觉到这片衣角的手感,不是笙歌,好像是男人的西装。
他立刻收回手,问:“谁?”
“鹿骅。”
坐在床边的男人,低音炮不带任何情绪。
“你怎么会来?我的病,她已经告诉你们了?”
纪御霆自己支起身子,倚靠到床头。
他双手摸索着床两边,发现是一张不算宽的小床,这不是在御笙小筑,好像是实验室的病房。
鹿骅不撒谎,直截了当的“嗯”了声。
纪御霆语气加重,立刻问:“那笙笙呢?”
“她……”
鹿骅想了想才说,“她有点私事,要离开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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