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只是我目前不确定那个人的身份,我需要详细调查后,我会主动跟妈妈承认错误的。”
“你很担心你妹妹,对吧?”鹿天一跟自家孩子说话,总是温和的口吻,跟在公司里不拘言笑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希望她的爱情可以很美好。至少在选择另一半上,我就算自私,也要给妹妹最好的向往。至于出身我不在乎,只在乎那个人的人品。我不想我妹妹会因此受到半点欺负。”
鹿鸣说着话,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想想自己的爱情,不免一丝苦笑。
真不知道,楚向西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想想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了,甚至每次想打过去电话,都没有了当初淡然地勇气。毕竟,人家快要成为新娘子了。自己再去打扰,着实显得自己很没德行。还有那个莲蓬姑娘,自达上了中文课后,偶然来个电话,只是说想吃路边的烤串,约出来吃了两次,话题只是说她的中文水准有点进步,没达到心里的预期,心情颇为苦恼。鹿鸣总是想问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行为上有所唐突,他会负责的。莲蓬姑娘只是打了一个哈哈,“多大点事情,想负责就负责喽!”
言语轻描淡写的,鹿鸣这个情场小白一点都听不出来这话到底该怎么理解,是负责任呢还是不用去负责任?至于要负责任如何去付?怎么负责?自己一头雾水?难道只能娶人家吗?就是自己同意,人家反对该如何是好?
无论怎样,鹿鸣现在的心情是糟透了。甚至影响了这几天的工作。
住院部12楼。
天色暗淡下来,夜幕降临,豪华的包间病房,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醒来的明天诚头上裹着绷带,嘴角的淤血还没有完全散干净,鹿准每一次心疼地触摸上去,天诚都会觉得刺心般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