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画此刻像极了疯子,暴跳如雷,身子弹起来,脑袋撞到了车顶,不得不重新坐下来。
“没钱住酒店就乖乖按照雅丽小姐的安排,到了M市会有人专程过来接你。饿或者什么,都不是我要关心的事,所以,你想在我面前称少爷还是省省,本少爷才不会奉陪。记住,接你是看在雅丽小姐的份上,不惯你,是本少爷的本性。没有人义务会伺候你!你这蠢蛋!”
说话声加大,车子也很快下了高架桥,然后停在路边,车门自动被打开,“下车。自己打车回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你敢半路撇下老子,你是哪路神仙,敢对老子这样……”
“滚!”
柳庆丰眉眼挑动,风子画心底犯了一丝胆怯,只好下了车。
等车子开走,风子画才破口大骂,“你大爷的,给老子记住,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突然,柳庆丰把车倒退回来,丢出一件外套,“你的外套,叫花子!”
风子画还没反应过来,柳庆丰落下一个字‘呸’之后,得意洋洋,洒脱离开。留下柳庆丰疯一般地狂叫。
其实,柳庆丰后来回忆起来,觉得那一次最难堪难以接受的就是碰到柳庆丰那次。那种映像记忆起来,会让他彻底疯狂掉;那根那人竟然会和王雅丽小姐是超越朋友间的关系。他是更不能容忍的。
自古善良是可以温柔这个世界最后的光的,就是支离破碎到无法破镜重圆的地步,鬼哭狼嚎的哀怨也无能为力把命运葬送掉的结局,仍然会让悲催的人生恬不知耻地活下去。毕竟,希望永远在来迟的路上不断嘲弄姗姗来迟的人们,然后给予一点快要完蛋的人生,让人相信奇迹再现。
有光的地方,黑暗也来的格外快速。隐藏在无处不在的角落里,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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