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忍吗?”医生再三询问,“不打麻药缝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时惟音抿了抿唇,脸色显得更加苍白,眼里的光却格外坚毅,“可以给我个东西咬住吗?”
医生眉头轻拧,自心底疼惜这个小女孩。
漫长的十分钟。
时惟音躺在椅子上,大颗的汗珠落满脸颊,因为长时间用力咬东西,嘴巴已经红肿了。
长长地睫毛颤抖地微阖,就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蝴蝶,停靠在那儿,不甘地煽动下翅膀,却还是改变不了连呼吸都费力的事实。
伸出十指,她抓住医生的白衫,“可不可以麻烦你,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我可能怀孕的事?”
“你现在痛得连理智都没有了,还在想这件事!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医生道。
“谢谢!谢谢你!”
傅爷爷在此时走进来,眼前的一幕,饶是经历过那么多大场面的他,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时惟音已经穿好衣服,纯白色,她身边的托盘上放了满满一盆带血的纱布,地上也落了一滴又一滴血,触目惊心,仿佛将她体内的血都被抽干了似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像是一张薄薄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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