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傅行北愤怒的声音响起,“知不知道复原这些画稿我花了多少心思!”
“谢谢。”时惟音轻声,“不过,这是我的东西,我不想要,也不想给别人。”
“给别人?”他瞪住她,看见她额头上那块显而易见的纱布,又没办法跟她太过计较。
爷爷说她伤得最重的是手臂,一条好大的口子,缝针时不肯打麻药,却连一声都没吭。
他印象中的女孩子,吃药嫌苦,打针怕痛。
她不过才二十来岁……
“傅先生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不是我能够猜议的。”她向后退了一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疏离,“但我想,我有权利处理自己的东西。”
傅行北刚想说什么,眸光瞥见她放在门口处的行李箱,神色忽然犹如龙卷风过境,变得狂怒、暴躁。
“你果然要走!”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逼退,“时惟音!你就这么离不得男人!才刚从我这儿离开,就想着跟霍成泽一起走?”
“你在说什么!”她拧紧眉头,“松开我!”
“松开?”他更为暴怒,“松开你,好让你到他身边去吗?别妄想了!你是我傅行北的女人!哪怕你只是曾经占有过头衔,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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