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她托付。
可他却不值得该怎么劝她。
感情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有理智的地位?
“哭吧。”他将她拥入怀中,“音音,这段时间你太压抑了,哭过之后,你会舒服很多。不要怕。哭不丢人。不管你什么时候想哭,我的肩膀都给你靠。”
时惟音再也憋不住,放肆地大声哭起来。
那么痛苦……
那么狼狈……
哭声渐渐变小,时惟音不好意思的从霍成泽怀里出来。
他拿过纸巾,为她将脸上的泪擦掉。
“舒服些了吗?”他轻问,“其实,适当哭一哭,并不是弱者的表现。还可以释放压力。”
“职业病!”她嘟哝,“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话,故意哄我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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