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一阵刺痒,他恨不得掐死她!
怒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的是谁!”
“怎么不知道?”时惟音讥诮,“傅少即便再不受宠,终归还是有个头衔在的,又认识那么多朋友,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封杀我。”
她知道,自己一个人要对抗那么大的集团,其实就是在以卵击石。
但这几天,她并没有受到来自傅氏集团的压迫。
她还以为,是他从中周旋,所以没有人找她麻烦。
对他还心存感激。
没想到,原来是把坑挖在这儿等她跳呢!
傅行北:“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时惟音耸耸肩,“傅少不正在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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