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你的心脏现在是我的!我有权利要你保持它的纯净!否则,万一心脏移植之后,受捐者也变得像你一样不三不四、水性杨花……”

        “啪——”

        她一巴掌就甩向他。

        “傅行北!你这个疯子!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这么了不起?你……唔——”

        逃不开心底升出不甘心的魔障,他吻住她的唇,疯狂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呜呜地在他的吻中抗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手脚连打带踢,抓住他的头发,却怎么也扯不开。

        强吻抵至深喉,他一口咬住她的唇,大掌插入她的发顶,冷眼瞧着她无谓的反抗,“你穿着我送的衣服,我有权利处置!”

        “嘶拉——”

        冷空气瞬间就窜进她的肌肤,冻得她一抖。

        她忽然不反抗了,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尽全部的力气,哪怕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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