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活。
时惟音学着老板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引得傅行北一阵笑声。
“你的手看起来挺灵活的,怎么就这么笨?”傅行北问。
“有本事你来!”她给了他一个白眼。
见他变乖了,又嘟哝道:“在监狱的时候,常年都是冷水,早就冻伤了。”
他拧紧眉头,“那你还买这个?准备送给谁?”
“是有个人想送。”她看向他,“这段时间,我欠下不少人情,别人,我都想好怎么还了。唯独他,暂时想不到,他大概会需要这个吧!”
傅行北的嘴角向上高高扬起。
他几乎肯定,她说的这个人就是他!
看她一针又一针特别笨拙地跟老板学,他觉得温暖又心酸。
握住她的手,轻道:“不用了,你送我这一团毛线,我冷的时候,把它们全缠身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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