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举起刀就要向时惟音落下。
“啊——”
时惟音尖叫。
她看见那把尖锐的刀自她眼中敛出一股寒气。
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
眼看那把刀就要插进她的脖子,她闭上眼,一滴又一滴什么落在脸上,并没有痛感。
眼睛眯开一条缝。
她看见一只大掌将那把刀抓住,老高则已经被人控制。
顺着染血的手看过去,傅行北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心下一松,她张嘴,刚准备感谢他,只觉得鼻头一酸,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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