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称号,时惟音有些心虚。
她哪里算什么傅太太?
“陈叔。”她声音轻轻的,“可不可以请您答应我一件事?”
“太太尽管吩咐。”
“别告诉傅行北,我来过这儿。”她轻声,想要保留自己最后一丝自尊。
“这……”
“这就是我的吩咐。”时惟音道。
随即,笑了笑,又问:“他伤得重吗?”
她只看到他为她将刀挡下的一幕,不知道他在采药时究竟伤得有多重。
陈叔本想让时惟音自己去看看,可他也知道,她是个倔强的人。
“傅先生从山上摔下来,几根肋骨都断了,当时,情况很危险,我们立刻将他送去医院,原本还打算还喊您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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