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时惟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司简儿,我跟你么?”
“阿北说,他已经跟你说过心脏移植的事情了。”司简儿坐到床沿边,握住时惟音的手,“我想多了解你、接触你,到时候,如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也能替你完成。”
时惟音将手抽出来,看向傅行北。
所以,他现在已经急不可耐了?
竟然这么赤裸裸地就将这件事拿出来提了吗?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司简儿继续出声,“我心里其实有很多愧疚。但阿北说服了我。如果没有我们,你还在监狱里待着,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来遇见大家,更别提洗刷冤屈了!”
“呵!”时惟音嘴角的弧度越来越讽刺。
心脏像是被一层薄薄地雾气包裹住,抓不住、赶不走,但却真实存在的膈应。
所以,傅行北为了消除司简儿心中的罪恶感,竟然是这么开解她的?
时惟音啊时惟音!
你之前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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