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吓了好大一跳,看向傅行北,下意识道:“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在这儿了?”
毕竟,他这时候不该是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吗?
或者,去照顾司简儿。
为什么还会回来?
看着她眼里满满地不敢相信,傅行北眼里划过抹匆忙的抑郁。
随即,又道:“我咨询过医生了,你虽然伤得很重,但没伤及内脏。所以,如果在这里待着无聊的话,可以回去住。注意不要碰水,好好休息、按时上药就行了。”
“真的吗?”时惟音欣喜出声,“我可以回去?”
傅行北点头,“当然!”
“那我可以回我妈那儿吗?”时惟音问。
傅行北脸色一沉,“你还是个病人!舟车劳顿的,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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