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死后,景武一直未再立储君,对待各个儿子都没有明显的偏袒,而且他正直壮年,还未显老态,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赵渊会有反心?
朱济修肩头几不可见地轻轻一颤,缓过神后立马屈身匍匐,凄声道:“禀陛下,臣不敢妄言。”
景武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笔墨砚台乱飞,“朱济修!给朕好好说话!你信不信朕撤了你这个大内总管的职!”
朱济修瞧见景武帝如此大怒,这才缓缓起身,正色道:“禀陛下。”
“听说西方有一个当世仅存的灵修山门,叫作三漾山,百年前乃是与犀隋山齐名的山门,山门之中的一门法术名为心虫,可以窃取人负责记忆的一魂,此术为江湖中人所不容,又随着灵修一脉的日渐隐匿逐渐没落,渐渐不再为人知晓。”
“或许,今日陛下所见的,便是心虫术。”
景武帝脸色越发铁青,“如此说来,这事是真的?那为何赵渊他,还不动手?”
“或许,他们怕了,亦或许在等人。”
景武帝冷哼一声,自从洪武一案后,他似乎没怎么那朝上的大臣们动过刀了,反而是那些个武将,总是要挨他骂。
“正好,试一试那些个平日里正气凛然耀武扬威的大臣们,朕这些年来也有些太注重战事了,是时候整顿一下朝纲了!”
这位十六岁就上战场,与北凉王陈义羽结拜为生死兄弟,先皇十子中唯一一位在军中享有威名的中年帝王猛地起身,周身一股浩荡龙气席卷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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