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小姐,请问你的手表到哪里去了?”感受到自家姐姐不满的目光的毛利信看着日向幸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的手表今天刚好忘记带了!”听到毛利信这样问话,日向幸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试图狡辩一番道。
“日向小姐你不是忘记戴了,而是你根本就不能戴了。”毛利信摇了摇头,打破了日向幸最后一丝侥幸道,“因为手表的表带早在那个时候就被弄坏了。”
“我想你在将光明先生从阳台上推下去的时候,曾被他抓到了表带对吧!”看着日向幸面部出现表情变化的毛利信乘胜追击道,“你想如果被他拉掉的话,那只表就会掉落在命案现场,所以你情急之下就用身上带着的一个东西,往光明先生的手背上刺了下去。”
“一个东西?”听着毛利信的推理,下意识顺着思路思考的目暮警部无意将看到日向幸上衣胸口口袋别着的钢笔当时恍然大悟,瞪着如铜铃般的眼睛惊呼道,“难道说,是钢笔吗!”
“没错,日向小姐在情急之下用嘴巴把笔套拔掉就刺了下去。”毛利信向目暮警部点了点头,看向日向幸继续推理道,“那枝钢笔也就是他父亲给她的那个纪念品。”
“可是,你们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呢?”目暮警部平静地看着毛利信和服部平次问道,为何平静因为吃惊吃得都已经产生抗性了。
“因为啊!”看着面色如常实则麻木的目暮警部,服部平次拖了个尾音说道,“我曾经打开过笔套一次。
当时我原本想写字的,没想到笔尖却分叉的非常厉害;就算这支笔是她从火场里带出来的遗物,也不可能让笔尖叉成那样。”
“可是,可是日向小姐为什么要……”心底已经相信了毛利信他们的推理的毛利兰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多半是因为那场火灾吧!”知道毛利兰想要问些什么的服部平次不待毛利兰说完就开始推理,语气中不免有些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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