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先生把铁材放在隔壁的废弃大楼屋顶上,然后再用坚固的线绑在这栋大楼上面的监视摄影机上。”毛利小五郎看着中山秀征强作镇定的眼睛说道,“我想中山先生他可能是用钢琴线将铁材跟监视摄影机绑在一起的吧。”
“后来,当藤井先生经过巷子的时候,就操作已经事前切换成手动模式的监视摄影机,随着监视器的转动,绷紧的钢琴线将事前放好位置的铁材给拉了出去,刚好到达位置的藤井先生他便高空落下的铁材给砸中死亡。”随着毛利小五郎的讲述,中山秀征的额头开始析出出细小的冷汗。
“命案发生以后,中山先生之所以叫麻木小姐到外面看情况,就是为了趁机到屋顶上把钢琴线从监视摄影机上拆下来。
还有他专程到外面去就是为了要处理那条钢琴线。
我没说错吧,中山先生。”将中山秀征的杀人手法有理有据地完整的推理出来的毛利小五郎一脸肃容地顶着中山秀征说道。
“不是对错的问题,毛利先生的推理欠缺最重要的部分,我人在这个地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知道藤井经过巷子的时间啊!”有些紧张但想起第一时间将家满宝号开走后的中山秀征略放心地将毛利小五郎目前推理中的破绽说出道。
“我也有同感,这其中如果有一秒的误差,铁材就不可能掉在藤井先生的头上。”目暮警部赞同中山秀征的说法,向毛利小五郎提出质疑。
“中山先生为了让藤井先生正确无误的站在他瞄准的地方,就把他先前偷走藤井先生的口琴事先放在巷子里,然后就用望远镜看着藤井先生从巷子里走来。”看着中山秀征落入故意留下的陷阱里的毛利小五郎嘴角一咧道。
“那到底用什么方法能够从这里看到那条巷子呢?”感觉推理很合乎逻辑但心中如同猫挠般的目暮警部向毛利小五郎问道。
“目暮警官,事件发生的时候,清洁卡车家满宝号就正好停在对面大楼的前面,然后那辆家满宝号的眼睛就变成了镜子。”自信沉着的毛利小五郎为目暮警部解开了这个手法的秘密道。
“这怎么可能!”目暮警部感觉自己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仔细想想利用光的折射原理,也是可以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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