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毋坐忘看上方斗,摇摇头,“才入二流的少年郎,经得住我一口气吹不?”
“只要还能战,就有赢的希望,不是么?”
“明白了!”
綦毋坐忘深吸口气,“既然如此,抱歉了!”
话音刚落,他一挥拂尘,漫天纯白丝线飘洒,像是老爷爷甩动白花花的胡须。
一缕缕丝线,迎风飘洒,片刻见交织,勾勒出一头白鹿的轮廓。
“呦呦!”
这头虚拟的白鹿,竟发出鸣叫声,像是活物般。
“去吧!”
白鹿周身以拂尘丝线织成,唯独一根尾巴,牢牢连在拂尘柄上,被綦毋坐忘手腕抖动,送了出去。
一双分枝众多的鹿角,像是茂盛的枯树枝,末端更是尖利如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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