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小家伙小，其实他是很会察言观色的。
在妈妈聂十娘面前，他很皮。
在大妈李丽质面前，则是乖巧可爱。
而在爸爸苏长生面前，哪是直接皮的没边了。
这小家伙哪是真的皮。
其实作为妈妈的聂十娘，并不是那种溺爱孩子的母亲。
只要他敢皮，聂十娘就敢打。
当初聂十娘带徒弟的时候，可是没少了打徒弟。
哪怕李元芳长到十几岁之后，都没少了挨打。
但是小家伙早就摸出规律来了，妈妈舍不得使劲打他的。
但是在大妈李丽质面前，虽然从来没有打过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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