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元可不敢有意见,恭敬的行了一礼,垂手默默地站立在一旁。
这时顾源左下方的位置上,跪坐着的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儒生说道:“这枚金叶子你从何得来?”
薛大元打听过这位儒生叫孙好隐是顾源的幕僚,替他处理公务和琐碎事务。
这也是现在多数士族子弟出仕后的常态,大部分事情都是幕僚处理,他们只负责清谈。
所以薛大元对他也很恭敬,先是行了一礼才答非所问的回道:“某祖籍陈郡阳夏。”
孙好隐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这……奇物可是你所做?”
虽然他没有点名是什么奇物,薛大元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故作诧异的道:
“这折扇明明是顾郎君所做,我只是把它从裱糊店取回物归原主而已,先生何有此问?”
然后又惊叹的道:“此物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这白色的扇面一面可以作画,一面可以书写诗赋,实乃一等一的风雅之物。”
“若此物流出必会引起天下文人争相效仿,顾郎君名扬天下之日不远矣。”
孙好隐先是一愣,然后惊讶的看着薛大元。
顾源再次举起折扇仔细观摩,然后大笑道:“妙,实在是妙。物妙,人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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