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面朝上躺在手术台上,腹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敞开,任人观赏。

        当然,不是谁都能受得了那种血腥场面就是了。

        白石羽流合上门的哐当声惊醒了沉浸在尸体中的女人。

        她转头看了一眼,放下解剖刀和镊子,直起身来。

        “你居然有空来这种地方,休假了?”

        “是工作啦。”白石羽流摆摆手,走近说,“今天刚好回东京本部,长老团就差使我来看看。”

        “那些老头居然会舍得让你跑腿?他们恨不得让你二十四小时都在外面追杀罪犯吧。”

        “其实是我主动说想过来的,毕竟咱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

        白石羽流笑着说,“你说是吧,姐姐。”

        “是吗,但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想你,臭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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