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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弥西斯号,医疗区。

        温蒂甫一踏入大门半开着的医疗室,原本软绵无力的柔光瞬间切换为了明亮炽烈的白光,像是从黎明跳到了白日一般,太阳般灿烂的光芒挥洒到了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使得先前还显得有些阴暗的医疗室顿时变得亮堂了起来。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这个一成不变的医疗室,温蒂脸上的神色也同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宽阔的医疗室里,仅有几台维生舱并列放在了一侧,粗大的电缆成束垂落延续接到了墙角。

        而除了几台维生舱和与其配套的操作设备外,这个医疗室内就再无他物了,能够活动的存在更是只有她一人而已。

        没有半点迟疑地在某座维生舱前停下了脚步,少女隔着玻璃注视着营养液里浸泡着的年轻男子,脸色平静而凝重,肃穆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的宗教徒一般。

        这样空旷冷寂的医疗室,这样平静如常的维生舱,这样昏迷不醒的人……一切景象都如过去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一星半点的变化,仿佛时间也在这儿失去了效用似的。

        但即便如此,温蒂也依旧凝视着维生舱内的年轻男子,一如她在过去的每一天所做的那样。

        呆在尼弥西斯号的每一天,但凡一有空闲,她就会来到这里,观察着维生舱内似乎与过去没有任何变化的年轻男子,哪怕对方已不能再给予她丝毫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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