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细细打量她,看她一脸的平静,陈琳只觉得好笑,“圣女,就是神圣的女性,婊子的含义是不要脸的女人,圣女婊,你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吧?现在的你就是圣女婊,活生生的一副圣女婊的模样。你其实没有必要说那些什么感激,感谢的话。你不觉得你说这些话,显得你更加令人讨厌吗?”
听陈琳这样说,原野猛然侧脸看了下陈琳,以为她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很憎恨她,或者是很讨厌她,可原野发现陈琳冷冰冰的脸上一如常态。
她苦笑了起来,“你太高抬我了,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圣女婊。”说到这里,她长叹一声,“原野遇到的怪事太多了,用原野的个人视觉去看待圣女婊,她至少觉得圣女婊是个普通人,然而,原野用自己的视觉去看待自己,原野觉得原野就是个怪人,连个普通的圣女婊都不如的怪人。”
陈琳冷笑了起来,“怪人?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说自己是圣女,多么与众不同一样。”
陈琳话里行间有点挑衅的意思,原野想生气,不过这些年,遇到的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她有点麻木不仁了,陈琳?嗯?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想到这里,原野这个时候开始审视她,发现她依旧的面无波澜,有着她平常该有的模样。
原野觉得自己的疑心很重,前面聊天的时候有怀疑过陈琳憎恨她,才会和她说什么圣女,婊子。
现在她又审视她,觉得她在挑衅她。
然而她这两次对陈琳的观察,都发现,陈琳说话的时候,面无波澜,她还是那个她,说笑话的时候,说别人不中听话的时候,好像都是一个表情。
原野不确定,陈琳所表达的是不是全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原野原本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候也想去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想从朋友口中得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可惜,原野遇到的怪事太多了,她的大脑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没有心思去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至于别人口中的她,她从小一直被冠着几个相对比较负面的名词,比如:‘拖油瓶’,‘扫把星’,‘克星’......‘‘不祥之物’’......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不祥之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圣女婊子......”原野说完,忍不住低头看了下自己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之上的双手,淡淡一笑,“我不记得从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这句话是这样说的:每一个人都有三五件不堪回首的回忆,只有少部分人会逢人就说自己的不幸。我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你觉得呢?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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