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嘴巴虽然再骂,可心里还是无比在意,仔细听听,她还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叫她名字。

        荒郊野岭被人喊着名字,总觉得亲热不起来,尤其是这么冷的冬天里,虽然她有十万个不愿意出去,可心里还是很在意,很欣喜,在各在综合征的作用下,她穿着睡衣,披了件外套悄悄的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

        那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到她来了,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大半夜这个六月想干嘛?

        饭桶其实早就知道六月过来了这里,尽管六月一直在和它打招呼,讨好它,它也是有私心的,干脆装睡,直到原野出来了,饭桶还在那里装死,原野踢了踢它几脚,饭桶还是无动于衷,原野感觉它还有呼吸的,便不再理饭桶了。

        看到原野摇摇晃晃走出去和六月会面的背影,饭桶恨死了这个六月,它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这个六月居然大晚上来找原野,而且,原野上班的这些日子,它明明告诉过六月,原野出了远门的。

        饭桶朝着原野的背影,悲愤地汪汪汪了几声,可原野还是没有回头。

        “来啦?”皎洁的月色下,六月语气温软,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明明她和他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个程度。

        原野面色毫无波澜,内心早已澎湃不已,嘴巴上说的,心里在想的,似乎反复无常中打架。

        “嗯!”原野本来想说点拒绝人的话,这个嗯字完全可以说的更加高级,更加冷漠一点的,可是,直接变了味道,这个嗯字听上去温温顺顺,极其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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