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
这个名字一冒出来,台下众人,霎时分出一条路来。
人群外,来人站在原地。风起,黑色裙角微扬,像是燃过的灰烬。一枝黑面油伞,半遮面容,唯瞧得皓腕凝霜雪。
伞收起,众人齐齐倒退了两步。
伞下,女人肤白胜雪,木簪绾了青丝,双眼若覆薄冰,冷得有些吓人。
莲步轻移,罗袜生尘。
走到台前,怔怔瞧着阿晚,片刻,才开口,说得悲切:“阿晚,我来了。”
阿晚瞧着她,只觉悲从中来。
从衙门到刑场,一路上,众人朝她扔东西,她没有哭;方才,叶荆溪喊出斩立决的时候,她没有哭。
可如今,见到青瓷,她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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