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和云皎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李捕头的话,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那秦烟算什么,不过是一介女流,牝鸡司晨。也就是运气比常人好了些许,恰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破了两起案子,竟被传得神乎其神。”
一句话,说得自负,同时,将秦烟贬得一文不值。
听闻这话,云皎皎哪里还能忍得住。
烟烟的本事,就连见过了各种案件的董大人,尚且夸赞不已,她就不相信,这长安城里,还有比烟烟更厉害的仵作存在。
她倒是要看看,是何人,竟张狂至此。
思及于此,云皎皎猛然站起身来,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却见说话的是一个将至不惑之年的男人,穿了一件半旧的群青色圆领缺胯袍,杂乱无章的眉毛下,一双三白眼,嘴角极过分的扬起,带了些许嘲讽和自负。
颜如玉也是自负之人,但也只是自恃美貌,从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旁人作比较,使得旁人下不来台。
这男人,自负得教人讨厌。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岁尚小的男子,模样清秀,身穿一件打了补丁的鸭卵青色圆领缺胯袍,右肩上挂着一个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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