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捕头和黄肆,命人带着玉蝶姑娘的尸体走了,人群见尸体被带走,也没有了要继续看热闹的心思,皆纷纷散了。
云皎皎站在玉蝶躺过的地方,怔怔的看着,青石地面上,一滩血迹里,夹杂着些许白色物质。
她知道那是什么。
在案发现场,她最不愿见到的东西,就是这夹杂在血迹里的那抹红白之物。
《史记·刘敬书孙通列传》有言:“大战七十,小战四十,使天下之民肝脑涂地,父子暴骨中野。”
这红白之物,向来就是肝脑涂地最好的印证。
她不愿见到这东西,并不是怕,而是觉得惋惜。
像玉蝶这般好看的姑娘,本就极为少见,况且她那一舞倾城的惊鸿舞,更是让人瞧了只觉得惊为天人,如今忽然死了,死在了她一生之中最好的年岁。
她的一生,短暂得就连岁月也不曾来得及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这一死,人们或许会记得她几日,或许会记得这个梅花花神,但不过都是将她当成了一段香艳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谁,会真心替她难过,没有谁会一直记着她。
她比之前的青瓷,还要悲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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