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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隗槐继续发挥包打听的美好潜质:“杜家兄弟感情好,杜家夫妇感情也是没得说,杜飞对他的这个大娘子那是一个温存怜惜,大方体贴。”

        “唯一可惜的是成婚五年多来至今未曾生养,据说杜飞一直四处给他娘子寻医问药,虽还是没看见好转,他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个而怠慢他娘子。”

        “你说,这杜飞虽是个商户,却很是有一番谦谦君子的风度,对家里人那真是没得说!”他又开始钦佩之至了。

        赵重幻也附和点头:“昨天傍晚那焦三来蜡铺时,可有街坊注意到?”

        “有的,隔壁竹器铺的老板就说看见个穿苍灰衣袍的男人进了蜡铺,身形跟杜飞有点像,他还以为是杜飞回来了!早上出门杜飞曾托他看顾点自家蜡铺,说要第二天才回来,还说杜鹏太学放假昨日也会回来!”

        赵重幻沉吟着无意识地将手放在旁边的墙上敲了敲,那手指比一般男子要皙白纤润,令隗槐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重幻,你的手长得真好看!”隗槐羡慕道,眼前这小子从头到脚除了一张脸委实欠缺些,其他都还可堪入眼。

        赵重幻霍地收回来,掩在袖中:“刚摸过尸体,都还没来得及洗呢!”

        隗槐一噎,赶紧跳到旁边,一脸嫌弃。

        赵重幻笑,又问:“杜家发生打杀案时街坊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这个倒也是有点奇怪的,那街坊说没听到什么动静,当然杜家后院本来也跟前铺隔着一点距离,听不到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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