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信中还看出什么来了?”
赵重幻但笑不语。
过来须臾,她望向柳承宗苍老疲倦的脸道:“此案波折重重,不过柳居士既然愿意替至亲着想,主动归案,也算功德一件!还请柳居士先随我等回钱塘县署,至于写信之人,我们还要继续寻找!”
柳承宗愣愣地望着大家,满面颓败落寞,然后轻挪着颤抖的身子走近赵重幻道:“老朽既已投案,还请将小儿及族侄释放吧!”
赵重幻与刘捕头等人相视一眼,目光中皆是唏嘘。
见昭庆寺中也无法再多寻出多少头绪线索,刘捕头并差役们便不再啰嗦,直接押了柳承宗与王盛便回了钱塘县署。
那厢。
且说离开禅房后的谢长怀。
他来到昭庆寺侧殿的一片静谧竹林旁,负手而立,暗深的墨眸中早敛去之前有礼雅致的温润,微微冷冽的目光凝着朝阳下幽篁飒飒的轻影。
晨光打在他的乌发玉冠上,恰如鬓星微耀,而泻落于光中的侧影愈发俊雅若秋山脊背,险峰多秀,空谷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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