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而笑。
即使她是修道之人,也是以见心悟性为要,怪力乱神,仅仅是心之魔事,与外力无干。
“既然我们都觉得世上无鬼,那贾子敬所遇就是人为,而但凡人为,就像你说的,必有端倪。”她目光放于远处,沉思道,“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这端倪!”
“慢慢来,不必急于一时!”他朗润的声音娓娓若珠玉落盘,恁是比耳际的莺鸟恰恰还要婉转。
“如今要先厘清暗中之手的目的为何!不会有人如此有兴致只为演一出鬼怪唬人的话本子来给贾衙内的纨绔生活助兴吧?贾府里必定有一只手在操控这件事!”
他精致的眉眼好看得紧,言语间那里有彤光明媚,春水潺湲,如画入目。
看着这般悦目的脸,再听他一番有理的话,她浅浅一笑,颔首以应,与她所思一致。顿了片刻,她还是将歌儿所言如实相告。
“哦?”谢长怀微微讶异地看着她,“看来那叫诗儿的婢女失踪另有底细!”他缓缓沉吟道,“照歌儿的说法,那位诗儿姑娘与十姨娘的关联可能就是很有几分姿色,否则断不会引得贾子敬父子如此动心!”
“可惜,一位失踪,一位遭人毁容,皆瞧不出真容!”赵重幻遗憾道,“我觉得凶手大概是恨毒了十姨娘才毁去对方容貌——”
说到此处,她似想到什么般顿了一下,藏着无限星辰点染的眸子骤地一亮,瓷白的小手遽然一把扯住谢长怀的绯衣阔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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