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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寺卿一肚子忧烦郁闷加怒其不争,可再懊丧也不能对这少年发泄,毕竟也是他拜托对方共通消息的。

        其实他当时的托付一半是无奈,一半是刁难。可如今,根本没料到,一介皂衣少年,直接上门来将大理寺的脸打得噼啪作响。

        “今日还是多谢赵小哥的一番坦言相告!此案关节太多,”何岩叟无奈一叹,也委实装不出风骨超逸来,“还要小心行事才可!你自己也小心行事!”

        赵重幻不知该说些甚,她心思何其敏锐,早厘清其中要害。

        一桩可疑的凶杀案若最后演变成朝堂党争,就不是仅仅见一人血,而可能是成百上千人的血才能完结。

        “多谢寺卿大人提携信任!小人告辞!”她婉转感激道。

        总在关键时刻一语中的的长怀公子也抬手行了个礼:“下官也告辞了!”

        何岩叟也抬手揖揖,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送客出门。

        赵重幻去寻到贾子贤时,小绿柱子正拿着小弩打桃花,风波亭后的一树桃花被打得花容失色,花枝乱颤,一地残红,就跟褪了残妆、一脸憔悴沧桑的妇人般委屈又无助。

        她默默地立在不远处看着小娃似被放了风的小兽般又叫又跳,满面欢喜,情不自禁几分感叹。

        “怎么?同情这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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