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虽然并无江南人家常见的绿意盎然,桃红竹摇,但是还算比较整齐清爽,显然常有人打扫整理。
檐下有一张竹编躺椅,颜色罨旧,泛着常有人依偎靠躺磨出的光亮。
赵重幻似目标明确,直接从袖口掏出一根细丝,往堂屋的门锁里鼓捣起来。
谢长怀见她如此动作娴熟,眼中有点不可思议。
不消几息,那把锁便在赵重幻手下咔哒一声,缴械投降了。
她的速度之快,若让隗槐瞧见,大抵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叹了。
忽然赵重幻似意识到甚,回眸一瞅谢长怀。
他正好整以暇地端看着她的举动,似乎对于她极为擅长这类鸡零狗碎的行为并无几分诧异。
她霍地有点尴尬,星眸如水,荡了荡:“县署里跟同僚学的!下次介绍你们认识!他叫隗槐,跟救岳王的义士同宗!你们也见过的!”
对不起了,隗槐,得将你拉出做回挡箭牌了!
谢长怀俊美的眉眼不动,只眉尖子耸了下,唇角微弯,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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