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见隗槐瞪着她,一脸觉得她不讲义气的气恼。
赵重幻心底有些感动,又心酸。
半年多来所结识的朋友,她很珍惜,却依旧未吐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如今,还是这样算了吧。
她不能再与他们过从甚密,否则总有人会从他们那里下手来对付她。
不过她还是跟他招招手,隗槐眼睛骤地一亮。
二人走出小院的大门,立在围墙外面。
清晨的轻雾已经慢慢疏散,朝阳的光线斜斜洒在羊角巷半丈不到的青石小径上,隐隐泛着露水的光,显得明媚又清透。
这般的春日清晨,恰似西湖上画舫轻摇船橹的吱呀声一般美好。
“你搬哪去了?”隗槐一出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赵重幻顿了下,暂时也没有新落脚处的地址,便道:“我们在一个朋友处借住了几天,过两天我跟哥哥寻到落脚处再告诉你新住址!”
“怎么突然搬家?”隗槐不解道。
“人家房主要收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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