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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刘家窑的刘安杰与新易主的王家窑因为水源的问题起了争执,甚至双方工人还起了械斗,伤了好几个人,其中有二人还是重伤。

        刘安杰前几日还曾派人来委托谢环琛从中转圜,所以前日她便是为了此事去窑场的。

        哪里料到半路遭人行刺,差点儿命丧青崖头,这么一闹,倒将刘安杰托付的事给忘记了。

        “还有,范管事还说,刘家窑与王家窑械斗的事,已经被太学生给上了劄子递给了吉国公!听说昨日宫里就传来消息,太学生借这件事参平章大人一个御下不严,纵下伤人!”魏甲继续道。

        “什么?此事竟然闹到这么大?太学生如何会了解这些小事?”谢环琛也一怔,目含深思。

        魏甲也不明所以,迟疑地摇摇头。

        昨日一天谢环琛都急着忧虑谢霜染的伤处,自然没有心事去探究其他杂务。

        岂知两天不到,这事情竟已经起了如此大的波澜。

        “居然有人参了平章大人一个纵容伤人的罪名!颇有勇气!”谢环琛左手握拳轻敲着右手,自言自语。

        看来,刘安杰这次必定要受平章府的一番训饬,说不定还要其暂时关闭窑场,如此一来他们与王家窑的矛盾就更加难解了!

        可是,为何会有人来烧她窑场的库房呢?

        是刺杀她的人再次给的警告?还是刘王二家想觉得她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也故意拉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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