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他状似随意地向前踱了几步,但是目光却愈发清湛冷厉。
“昨日尊驾还被长明寺请邀去传法,果然是佛法高明的大师!”
阿莫颉闻言,目光一晃,背后的手渐渐握紧,可是面上还是一派风轻月明。
“小僧少年时就被传授《落珈之曲》,经过近三十年的苦练,倒也算得参悟其中无边佛法之一二!”
“所幸不辱家师教诲,能在中原得诸位高僧长老的青眼,更是荣幸!“
一声轻笑从玄衣人的口中溢出,似意味深长地又往前靠近一步。
虽然短短一步,看着步态甚是从容,但是阿莫颉却莫名感到对方挟着的一股雷霆万钧之势,咄咄逼人。
他强自镇定,口吻也不由严厉起来:“施主之笑,所为何意?“
“佛法弘大,在下仅仅就是蜉蝣之辈,不过——”
玄衣人仍旧一色浅淡,话语慢条斯理,但手却忽然微不可见地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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