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隗槐,双眼紧闭,唇角干裂,浑身发软,脸无血色。
他全身上下惟头部有伤,但头部伤口应该已经严重溃疡,才导致他昏迷不醒。
她紧张地盯着他喉咙是否有滚动的迹象——
若是会吞咽,那便还有救,若是连药丸也吞不下,她必须给他拆开伤口,重新处置,但能否救治,却不敢妄言。
一旁矮个少年见此,不由着急地一边频频点头,一边“呀呀”想说话。
谢长怀也不管贾平章的神色,干脆走过去,亲自给他拔出口中布帛:“你有甚要说?”
“呼呼——”
少年用力张张嘴调整了一下呼吸跟嘴巴的酸胀,才磕磕巴巴道,“他,他头部受伤严重,似被人用重物击打所致,昨夜被我从羊角巷口给救回来的!”
说着他“扑通”往地上一跪,磕头如捣蒜:“各位官老爷们明鉴,小人鲁星河只是个药堂学徒,无意间救了这个人,并不认识他!”
“更不会是夜闯平章大人府的盗贼,还请大人明察,明察!还有,还请将我师父给放出来,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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