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何看着周溪濂,默默听他叽里呱啦将最近这两年自己一路行踪讲述了一番。
“------天南地北四处走了一遭,但是,那些消息几乎都是假的,我寻思着没头苍蝇一般瞎找也不是办法,这不,思前想后还是先来临安府寻寻你吧!”
“哪知,在这里盘桓了几个月,也没遇上你!我想着你必定会来保俶塔,便每每白日都守在此处!可是后来,一不小心被抓进了皇城司,也就没法子!”
他拍拍詹何,眼中还是忍不住好奇。
“你且说说是如何知晓我会在此处的?”
詹何依旧不理会他。
周溪濂歪着头看着他笑,也不以为意。
他又继续道,“我本来正想着过一阵子找个时机将自己从皇城司内弄出来,也好寻你戏耍赏一赏这江南春色!”
“可是,那日凌晨,隔壁那个新被关进来的少年忽然被一阵诡异笛声催发了狂性,血吐得到处都是——”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回想着当日监房内触目惊心的一切,不禁蹙了眉。
“最后来了个皇城司的将军救了她!没想到那将军也怪,救她前竟然在监房内洒了迷药,若不是我向来对这种物什反应极快,早就着了他的道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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