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古言 > 笛上春行录 >
        随后无论她在试图入眠求梦,却再也梦不到他。

        这种求而不得让她最近夜夜痛苦难捱,惟有一遍一遍伏在书案前描摹他的眉眼方可一解相思之苦。

        那夜,在平章府,她鼓足了勇气让婢女去请他一叙,但是婢女回来时却苦着个脸,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在她催问之下才一字不差地将谢长怀所言复述了一遍。

        听完,她才知道那人居然说出的是那样的一番话——

        与她不熟稔?还未到了可私下见面的程度?

        这寥寥几言跟一根刺般毫不留情地扎入全云的心口,眼不见伤,但是心尖子上却还是被扎痛了,难堪到令她差点儿流出泪来。

        反倒是全夫人劝解道:“这不是正好可以说明长怀公子是位有礼的君子吗?”

        如此一转念她确然也觉得他便是自己幻想中的人了——

        俊朗,雅让,有礼,并未因为她的主动而借机生出狎昵的险恶心思来。

        与那夜出席的纨绔公子们压根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的肆意放纵她听得太多,连全氏家族中的年轻子弟都将眠花宿柳视为寻常,更有像吕师杰、范文豹之流,甚至还刻意引诱过清白世家的闺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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