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张继先眸色发暗,正要驳斥她,赵重幻却抢先又道:“蛊毒总归能寻到解法!”
她一指这富丽堂皇的厢房,满眼困惑,“倒是这个,我何时成了什么嘉云县主了?”
话及此,她骤地顿悟了般眸子骨碌一转,故作惊恐地压低嗓音。
“大师兄,你不会为了救我,才跑到这荣王府来替我杜撰了甚离奇身世吧?”
她转念一想,马上惶惶不安道,“冒充皇亲国戚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到时,别祸连虚门宗,害得诸师兄弟性命才好!”
越说她神色越发焦惶忧惧,手也下意识扯住张继先的袍袖,起身便想往外走。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就说王妃认错人了,她大人大量,说不定不会跟我们这种方外之人计较的!”
她边说边连忙套靴子,“实在不行就将师父他老人家搬出来,拿他名声做担保!我听师父说过,当年他可是替荣王卜过卦的!怎么也有几分交情在吧!”
反正坑她入世陷进一团麻烦内的罪魁祸首便是师父那老头儿,这种时刻,总得摆一摆他的威名。
张继先却一把将她拽回来,重新丢上榻。
“你瞎跑什么!”他冷声道,“你且先看看手上的皂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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