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魂轻雪侧着脑袋望着萧风，“我不止是会做糕点的，我会做的东西有很多，你可以试试看，看看能不能说出一样我不会的？”
此刻，少女一脸纯真，神态娇憨，眼睛里映着明月，闪着清辉。
萧风看着她，一时无言。
“孟蝶”是你？
昨日是你？
还是……此刻是你？
少女似有千面，不管她此刻什么模样，只要她愿意，下一秒就能露出截然不同的样子。同样，谁也不知道再下一秒又是什么。
“你与我说话时，究竟戴了多少面具？”
“嗯？面具？”
魂轻雪捏了捏自己柔嫩的脸颊，确认一番后，认真道，“没有啊，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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